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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卷第1期             张 燕，黄     剑，刘    红，等. 江苏省生物医学实验室科研人员暴露调查分析［J］.
                  2024年1月                     南京医科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24，44（01）：065-071                       · 67  ·


                LC⁃30A 系统，包括 LC⁃30AD×2（输液泵）、SIL⁃30AC              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自动进样器）、CTO⁃30A（柱温箱）、FCV⁃32AH（高压
                                                                  2 结    果
                流路切换阀）、CBM⁃20A（系统控制器）、DGU⁃20A5
               （在线脱气机）和 LabSolutions Ver.5.60（色谱工作                2.1  研究对象基本情况
                站）。                                                   本次调查最终纳入江苏省南京、苏州、盐城、淮
                    液相条件：流动相，A 相：（0.1%甲酸+5 mmol/L                 安 4 个地区共 95 名生物医学实验室科研人员以及
                甲酸铵）水，B相：乙腈；流速0.4 mL/min；柱温40 ℃；                  94 名非实验室科研人员为研究对象。被调查人员

                色谱柱 ACQUITY UPLC BEH C18（1.7 μm，2.1 mm×           中男性114人（占60.3%），女性75人（占39.7%）。由
                100 mm）；进样体积5 μL；洗脱方式：梯度洗脱，初始                     于对照组的抽样对象以学校行政工作人员为主，其
                梯度比例30%（B相）。                                      中女性人数较少，因此对照组男性居多，而实验组
                    质谱条件，离子源：ESI；DL 温度：250 ℃；加热                   的抽样对象男女性别比例较为均衡，因此实验组男
                模块温度：400 ℃；接口温度：300 ℃；雾化气流速：                      女比例符合 1∶1 的入组标准。所有研究对象年龄
                2.0 L/min；干燥气流速：10.0 L/min；加热器流苏：                 18~44 岁，平均年龄（26.83±4.89）岁；尿液中环境污
                10.0 L/min；碰撞气：氩气；扫描模式：MRM。                       染物的靶向暴露组学检测结果显示，DEHP、BPA、
                    检测步骤：①配制相关化学物质标准品的标准                          苯并芘在实验组尿液中残留量均高于对照组，差异
                溶液，对标准品进行 HPLC⁃MS/MS 分析，建立对应                      具有统计学意义（P 均 < 0.001，表 1）。使用二元
                的物质标准溶液的工作曲线；②采用甲醇为溶剂，                            Logistic回归分析对实验组与对照组年龄、性别和样
                并进行梯度稀释，通过对已知浓度的标准品进行                             本来源进行差异性分析，结果显示，年龄和地点在
                HPLC⁃MS/MS 分析，采集特征子离子的峰面积，绘                       实验组与对照组之间无显著性差异，而性别在两组
                制标准曲线，实现目标物质的绝对定量；③取尿样                            间有显著性差异（P < 0.01，表2）。
                2 mL 先用 0.22 μm 滤膜过滤，乙酸⁃乙酸钠缓冲液                    2.2  江苏省不同地区实验室科研人员体内环境污
               （0.5 mol/L）调节 pH 值至 5.4，再加入β⁃葡萄糖醛苷                 染物残留比较
                酶/芳基硫酸酯酶（10 μL），室温下孵育过夜完成酶                            在本次调查抽样的95名实验室科研人员中，江
                解反应；④酶解后的样品，用 SPE 小柱（C18 ENVI，                    苏省内不同地区的科研人员体内环境污染物含量
                0.25 g）进行固相萃取。萃取物用甲醇（2 mL）洗脱，                     有明显差异。其中苯并芘在南京和苏州地区的实
                并用氮气吹干，最后用甲醇（100 μL）重溶作为待测                        验室科研人员体内含量较高［（132.4±37.1）ng/g、
                分析物；⑤取 50 μL 待测分析物用微量注射器转移                       （139.9±32.8）ng/g］，DEHP在各地区实验室科研人员
                至 液 相 色 谱 瓶 中 ，专 用 于 物 质 进 样 分 析 ；⑥ 将             体内没有明显差异，而盐城地区科研人员体内的
                HPLC⁃MS/MS分析所得的尿液样品中的物质根据工                        BPA含量最高［（386.1±202.1）μg/g，图1］。
                作曲线计算得出尿液中相应物质的绝对定量值。                                 此外，在南京、苏州和盐城 3 地的样本中，
                使用尿液样本尿肌酐数据对 DEHP、BPA、苯并芘进                        DEHP、BPA、苯并芘在实验组体内的含量均显著高
                行校准。                                              于对照组（图2A~C，P < 0.001）。但是，在来自淮安的
                1.3  统计学方法                                        样本中，除了DEHP在两组之间呈现显著差异［实验
                    使用 Microsoft Excel 2021 进行数据录入，使用             组（1 284.0±283.9）μg/g；对照组（470.9±124.5）μg/g；
                SPSS 23.0 进行数据分析。制定物质单侧上限参考                       P < 0.001］，苯并芘和 BPA 在两组之间并没有显著
                值范围，如果物质指标服从正态分布，采用正态分                            性差异（图2D）。
                布法制定其95%参考值范围；如果物质指标不服从                           2.3  不同性别实验组与对照组体内环境污染物残
                正态分布，采用百分位数法制定其 95%参考值范                           留比较
                围。分类资料用例数表示，两组间比较使用卡方检                                二元 Logistic 回归分析结果表明性别在两组间
                验，定量资料用均数±标准差（x ± s）表示，组间差异                       有显著性差异，因此本项研究分别对实验组和对照
                使用独立样本 t 检验或方差分析，多组定量资料则                          组中的男性进行了体内3种环境污染物残留水平的

                使用 LSD 法进行组间两两比较。使用二元 Logistic                    比较分析。结果发现，无论是男性还是女性，实验
                回归模型对两组间年龄、性别和样本来源地点进行                            组人员体内3种环境污染物残留水平均显著高于对
                差异性分析。所有检验均为双侧检验，P < 0.05 为                       照组（P < 0.001，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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