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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4期 总第111期
             · 334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2年8月
                                            Journal
             政策条款涉及多种政策工具，则重复编码，最终共                            运用 Excel 软件进行频数统计分析。编码情况（部
             编码 227 条政策文本。编码完成后，将编码归类并                         分）如表2所示。

                                              表2 政策文本内容分析单元编码（部分）
                 序号                                   内容分析单元                                        编码
                  1     推进远程医疗系统建设，规范开展服务。推进全民健康保障信息化工程和金人工程，加快                                     1-1-6
                        实施“信息惠民”工程，普及应用居民健康卡，规范使用电子病历
                  2     积极推动远程医疗服务的发展，将远程医疗服务体系建设纳入区域卫生规划和医疗机构设                                     2-2-4
                        置规划，通过发展远程医疗服务提高边远、贫困地区和农村地区医疗服务水平。积极协调
                        物价、医保等相关部门，为充分利用远程医疗服务创造良好的政策环境
                 ……     ……                                                                          ……
                 64     开展互联网诊疗的定点中医医疗机构，按规定与统筹地区医保经办机构签订补充协议后，                                    64-2-3
                        将其提供的“互联网+”中医药服务纳入医保支付范围

                                                               政府通过采购或外部等多种措施提升互联网医疗
                        二、政策分析框架的构建
                                                               服务的需求，进而拉动其发展，具体包括医保支付、
                 政策工具的选择在政策的制定中至关重要，合                          国际交流合作、对口支援、公私合作和试点/示范项
             理选择和使用政策工具是政策发挥效力的重要保                             目；环境型政策工具是指政府通过间接影响为互联
               ［2］
             障 。基于不同的分类标准，国内外许多学者将政                            网医疗发展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可具体分为目标
             策工具分为不同类型。例如基于政府的干预程度，                            规划、组织实施、法规管制、技术标准、宣传推广。
             Howlett 和 Ramesh 将政策工具分为混合型、强制型                       （二）Y维度：发展过程
                             ［3］
             和自愿型三类；McDonnell 和 Elmore 依据政策的目                       政策工具只能表明政府政策的作用方式，并不
                                             ［4］
             标取向与政策选择关系，将政策工具划分为激励                             能显示政策在互联网医疗发展不同阶段的作用情
                                                                 ［9］
             性、系统变革性、能力建设性和指令性；借鉴新公共                           况 。参考琚文胜等          ［10］ 的观点，结合政策文本内容
             管理的理论和方法，陈振明 将政策工具划分为工                            分析，本文将我国互联网医疗发展划分为三个阶
                                      ［5］
             商管理技术、社会化手段和市场化工具三大类。而                            段。一是政策探索阶段（1999—2013 年），该阶段我
                              ［6］                              国远程医疗刚刚起步，实践探索先于政策，大多仅
             Rothwell 和 Zegveld  按照政策的影响层面，分为供
             给型、需求型和环境型三类，在国内有较高的认可                            限于提供健康保健信息等服务，该时期为互联网医
             度，并且在医药卫生领域有广泛的应用，如疾病诊                            疗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二是政策发展阶段（2014—
                                          ［8］
             断相关分组政策 和医联体政策 ，因此，本研究借                           2017 年），随着信息技术和健康需求的发展，互联网
                            ［7］
             鉴该分类方法，结合互联网医疗发展过程的特点，                            医疗政策在国家层面正式被提出。政府为推进互
             构建了政策工具与发展过程的二维分析框架，定量                            联网与医疗健康深度融合，鼓励各地建立远程医疗
             分析我国互联网医疗政策（图1）。                                  服务平台，不断推进试点工作。三是政策规范阶段
                                                               （2018 年至今），2018 年 4 月，国务院办公厅发布《国
                   Y轴
                                                               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互联网+医疗健康”发展的意
             规范阶段    基础设施建设       医保支付       目标规划              见》，互联网医疗的行业地位得以确立，该时期互联
                       资金投入      国际交流合作      组织实施              网医疗的管理规范问题影响了其政策走向，政府出
             发展阶段      人才培养       对口支援       法规管制
                       公共服务       公私合作       技术标准              台了一系列政策保障互联网医疗有序发展，医保支
             探索阶段    信息技术支持       试点/示范      宣传推广
                                                               付等相关政策取得突破。
                                                          X轴
                       供给型        需求型         环境型                                三、结      果
                        图1   互联网医疗二维分析框架
                                                                   （一）政策工具维度分析
                 （一）X维度：政策工具                                        总体上看，在我国互联网医疗政策中，供给、
                 基于 Rothwell 和 Zegveld 的思想，从影响层面将              需求和环境三种类型的政策工具均有运用。然
             互联网医疗政策工具分为供给型、需求型和环境型                            而，三种政策工具的应用程度存在着明显的不同：
             三大类。供给型政策工具是指政府调整相关要素                             供给型政策工具应用最多，占政策总数的 53.10%；
             的供给，在资金、信息支持、培训和技术等方面推动                           其次是环境型政策工具，占 25.22%；需求型政策工
             互联网医疗发展，可根据互联网医疗政策特点具体                            具使用最少，占比为 21.68%。在具体应用上也存
             分为基础设施建设、资金投入、人才培养、公共服                            在差异，在供给型政策中运用较多的是基础设施
             务、信息技术支持；需求型政策工具的作用方式是                            建设（24.78%）、公共服务（13.72%）和信息技术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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