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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5期 总第112期
             · 452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2年10月
                                            Journal
            （P＜0.001）；实验组在长护险政策出台之后增加了                                         表5  平行趋势检验
             0.467（P＜0.001）。整体而言，长护险政策出台之                                                家庭消费
                                                                    项目
             后，实验组家庭消费相较于对照组显著上升，并且                                            未引入控制变量          引入控制变量
             政策效应为0.074（表3）。                                    treat*after     0.187（<0.001）   0.192（<0.001）
                     表3 家庭消费的单变量双重差分检验                          treat*year2011  0.069（0.186）    0.075（0.149）
                                                                treat*year2013  0.028（0.584）    0.039（0.442）
               项目     对照组       实验组        差值        P值
                                                                常数项             9.757（<0.001）   4.333（0.193）
              before  09.913    09.917    0.004     0.853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after   10.306    10.384    0.078     0.004       城市固定效应              是                是
              差值      00.393    00.467    0.074     0.031
                                                                观测值                27 762          26 869
              P值      <0.001    <0.001                          R 值                0.083            0.098
                                                                 2
                 （三）长护险政策对家庭消费的影响：双重差分                             括号内为P值。
             回归结果
                                                                    2. 排除其他事件干扰
                 前文运用单变量双重差分法的检验结果显示，
                                                                    为尽量减少实验误差，本文选取长护险政策出
             长护险政策出台以后，实验组家庭消费的促进作用
                                                               台之前的时期作为研究区间（2013 年、2015 年）进行
             更为显著。但上述检验中并未引入其他控制变量，
                                                               时间反事实检验（表 6），在此基础上重新设置时间
             因此，为了厘清长护险政策对家庭消费冲击的因果
                                                               变量 treat*year2013 与 treat*year2015 进行双重差分
             效应，引入多个变量，采用包括城市和时间的双向                            检验，其中 treat*year2013 在 2013 年取值为 1，否则
             固定效应模型进行进一步检验，结果见表4。                              为 0；treat*year2015 在 2015 年取值为 1，否则为 0。
                 表4显示，在引入控制变量之后，treat*after 系数                 发现 treat*year2013 与 treat*year2015 系数都不显著，
             仍然为正，表明长护险政策冲击显著增加了家庭消                            表明在长护险政策冲击之前，与对照组相比，实验
             费水平。同时，为揭示长护险政策对家庭消费冲击                            组的家庭消费没有发生显著变化，意味着长护险
             的动态效应，引入 year2015 和 year2018 两个变量，在               政策对家庭消费促进作用的结论具有稳健性，从
             2015 年和 2018 年取值为 1，其他年份取 0，然后分别                  而排除长护险政策出台之前因素引发本文结果的
             与分组变量 treat 做交互项。结果表明，长护险政策                       可能性。
             对家庭消费的促进作用呈增强趋势。                                       3. 安慰剂检验
                                                                    为进一步排除其他未知因素（如大病医疗保险
                表4 长护险政策对家庭消费的影响：双重差分检验
                                                               等医疗卫生改革措施）对试点城市选择的影响，确
                  项目         家庭消费       引入时间变量的家庭消费
                                                               保本文所得结论是由长期护理保险政策所引起的，
              treat*after  0.152（<0.001）
              treat*year2015                -0.057（0.216）      需要进行安慰剂检验（placebo effect）。具体而言，
              treat*year2018                -0.134（<0.001）     对所有地级市进行 1 000 次抽样，采用随机抽样的
              常数项          4.312（0.195）     -4.348（0.192）      方法挑选实验组与控制组，并进行 OLS⁃DID 回归。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核密度分布结果如图 2 所示，多数抽样估计系数 t的
              城市固定效应            是               是              绝对值都在 2 以内，且 P值都在 0.1 以上，说明长期
              观测值             27 762           27 762          护理保险政策在 1 000 次的随机抽样中均没有显著
              R 值              0.098           -0.083
               2
                                                               效果，也表明长护险政策对试点城市的家庭消费的
                 括号内为P值。
                                                               影响与其他卫生政策等（如大病医疗保险）未知因
                 （四）稳健性检验                                      素的因果关系不大。
                 1. 平行趋势检验
                                                                三、长期护理保险对家庭消费的影响：异质性
                 满足基本平行趋势假设是使用双重差分法的
                                                                                    检验
             必要条件。前文所述的图 1 描述了实验组与对照组
             家庭消费保持相对稳定的时间变动趋势，初步验证                                 上述结果显示，长期护理保险政策促进了家庭
             了平行趋势假设。为进一步论证，引入分组变量与长                           消费。在此背景下，基于城乡和东中西部差异的家
             护险政策出台之前各个年份虚拟变量的交叉项进行                            庭受到政策冲击的力度也可能存在不同。因而，如
             平行趋势检验，以考察动态发展效应，其中分别在                            果本文关于家庭消费提升这一实证结果是长护险
             2011年和2013年取值为1，其他年份取值为0。具体                       政策出台导致，那么也应该观察到这一效应在不同
             实证结果见表 5，treat*year2011 和 treat*year2013 系        维度上表现出异质性。基于此，本文从城乡和东中
             数不显著，表明在长护险政策冲击之前，两组家庭                            西部差异视角切入，考察长护险政策影响家庭消费
             消费的差异没有发生显著变化。                                    的横截面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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