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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第5期 总第112期
                                                  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454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2年10月
                                            Journal
             家庭消费的促进作用更大。实际上，受长护险政策                            证了林治芬      ［36］ 的观点，她认为社会保障存在显著的
             试点范围、财政支持力度和供需失衡等影响，长护                            地区差异，可以采用转移支付的方法达到公平公正
             险政策对西部地区家庭消费的影响不显著，这也印                            的效果。
                                              表8 基于东中西部差异的异质性检验
                                        东部地区                      中部地区                       西部地区
                项目                           引入时间变量                    引入时间变量                     引入时间变量
                                  家庭消费                      家庭消费                      家庭消费
                                              的家庭消费                     的家庭消费                     的家庭消费
              treat*after      -0.106（0.051）              0.315（<0.001）             0.183（0.106）
              treat*after 2015              -0.113（0.106）              0.062（0.464）              -0.008（0.954）
              treat*after 2018              -0.070（0.228）              0.338（<0.001）             -0.180（0.151）
              常数项              -0.793（0.900） -0.849（0.893） 2.601（0.652）  2.539（0.660）  4.148（0.466）  -4.148（0.466）
              控制变量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时间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城市固定效应                是            是             是            是            是            是
              观测值                  8 163        8 163        9 028         9 028        8 448        8 448
              R 值                  0.113        0.114        0.099         0.099        0.098        0.098
               2
                括号内为P值。
                                                               配的关键性问题。同时，将长护险政策与家庭收入水
                四、基于家庭收入视角的作用机制检验
                                                               平同时置于模型中作为解释变量对家庭消费进行回
                 前文发现，与对照组相比，长护险政策出台显                          归。实证结果显示，长护险政策回归系数的显著性显
             著促进了家庭消费。同时，作为侧重提供护理服务                            著下降，家庭消费的回归系数在1%水平下显著为正，
             和经济支持的一种制度安排，长护险政策会为被保                            表明家庭收入水平越高，消费水平也越高。总体看，
             险人提供一定的经济补偿，这便增加了家庭收入水                            上述结果支持了本文的逻辑，即长护险政策增加了家
             平，有助于减轻家庭护理服务压力。接下来一个问                            庭收入水平进而增加了家庭消费。
             题就是，长护险政策是否通过家庭收入水平的渠道                                 为增强结论的可靠性，本文对长护险政策与家
             对家庭消费施加影响？                                        庭消费的中介效应进行 Sobel 检验。发现 Z值的系
                 （一）长护险政策对家庭收入水平的影响                            数在 1%水平下显著，即中介效应通过了显著性检
                 借鉴温忠麟      ［37］ 、Thapa ［38］ 和江艇 ［39］ 等学者研究    验，表明家庭收入水平确实在长护险政策与家庭消
             的处理方法，通过以下步骤进行中介效应检验：                             费之间发挥了中介作用。
                                                                               表9 中介效应检验

                 Y = atreat + ∑ (β × control )+ ε it   （2）                  家庭消费（未                家庭消费（引入
                                        it
                                j
                  it
                                                                    变量      引入家庭收 家庭收入水平
                                                                                                  家庭收入水平
                 M = btreat + ∑ (β × control )+ ε  it  （3）                   入水平）
                                 j
                   it
                                         it
                                                                treat      1.653（0.012） 0.273（0.017）  01.218（0.013）
                              i,t ∑
                 Y = ctreat + dM +  (β × control )+ ε it  （4）   家庭收入水平                            01.595（＜0.001）
                                              it
                                     j
                  it
                                                                常数项                   8.906（＜0.001） 13.522（0.037）
                                                                观测值        27 762     27 762      27 762
                 假定 Y 为家庭消费， M 为家庭收入水平，treat                    Sobel检验              0.027
                                      it
                       it
             为长期护理保险实施与否的哑变量。具体地，在模                             中介效应系数               1.595
             型（2）成立的基础上，首先使用模型（3）检验长护险                          直接效应系数               1.218
             政策与家庭收入之间的关系，如果 treat 的回归系数                        总效应系数                1.653
                                                                中介效应比例               0.264
             a 显著为正，则说明长护险政策显著增加了家庭收
                                                                   根据VIFs膨胀系数因子，不存在共线性问题；括号内为P值。
             入；其次，在模型（4）中同时将是否实施长护险政策
             与家庭收入水平作为自变量对家庭消费进行回归，                                （二）长护险政策影响家庭总收入水平的异质
             如果 treat 的回归系数显著性变化，则说明家庭收入                       性检验
             水平是长护险政策影响家庭消费的作用机制（完全                                 上述结果实证检验了长护险政策通过家庭收
             中介或部分中介）。                                         入水平影响家庭消费的作用机制。值得注意的是，
                 表 9 结果显示，长护险政策显著增加了家庭收入                       与农村相比，长护险政策对城镇的增加作用更大；
             水平。上述发现印证了刘畅            ［11］ 的观点，其认为应注重           与西部地区相比，长护险政策对东部和中部地区的
             社会保障体系设置的合理性与有效性，处理好收入分                           增加作用更大。因而，如果本文理论分析机制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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