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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6期 总第119期
· 534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3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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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的提高，农村老人使用互联网的比例呈递增趋 （二）使用互联网的影响
势；不同年龄段老人使用互联网的比例整体上呈现 采用多期双重差分（DID）模型估计互联网使用
随收入水平提高而升高的趋势（表2）。 对农村老人幸福感影响的结果显示，互联网使用显著
表 2 不同年龄段农村老人使用互联网的比例 （%） 提高了农村老人的主观幸福感评分（表 3）。具体而
低龄老人 中龄老人 高龄老人 言，未加入控制变量时，互联网使用与老人幸福感评
类别
（60~70 岁）（＞70~80 岁）（80 岁以上） 分并不显著相关，在逐步加入控制变量和交乘项后，
使用互联网 6.66 4.33 4.24 互联网使用与老人幸福感评分显著相关，R 值由
2
性别
女性 4.99 2.27 6.00 0.001增加到0.234，表明确有控制变量和随时间变化
男性 8.37 6.10 2.94 的外生变量影响了农村老人的主观幸福感，在其被控
宗教信仰 制后模型拟合结果更能反映实际情况。在5%的显著
无 6.73 4.43 4.46
有 5.15 1.89 0 性水平下，互联网使用能够使农村老人主观幸福感评
是否共产党员 分增加 0.278 分。此外，表 3 的（2）至（4）列的回归结
否 5.77 3.70 3.00 果表明，在分别去掉控制变量和交乘项后，虽然自变
是 15.65 9.27 11.11 量系数和R 均有所下降，但互联网使用与农村老人幸
2
婚姻状态
无配偶、离婚 5.56 3.52 2.86 福感仍显著正相关，表明结果具有一定稳健性。
或丧偶 使用DID 进行估计的一个非常必要的前提条件
在婚（有配偶） 6.80 4.55 6.25 是实验组和对照组在受到“处理”前满足平行趋
或同居
学历 势。为此，本文进行了平行趋势检验（图 1）。可以
小学以下 2.76 2.90 0 看到，在前期，互联网使用对老人幸福感的影响系
小学及初中 11.36 5.64 11.63 数并不显著异于 0，说明对照组（未加入控制变量）
高中及以上 18.40 13.79 0
收入水平 和实验组在幸福感趋势方面并不存在显著差异。
低水平 4.76 2.23 0 并且，随时间流逝，老人自评幸福感低的概率逐渐
中等水平 14.44 8.14 10.72 增加。使用互联网后，农村老人当期自评幸福感高
高水平 13.59 9.78 15.95 的概率显著增加。

表 3 使用互联网对农村老人主观幸福感的影响（多期 DID 模型）
主观幸福感
变量
（1） （2） （3） （4）
互联网使用 0.187（0.153） 0.257（0.154） 0.222（0.133） 0.278 （0.134）
**
*
*
年龄 -0.041（0.115） 0.037（0.103）
性别 2.030 （0.325） 2.388 （0.195）
***
***
婚姻状况 0.667 （0.264） 0.513 （0.233）
**
**
受教育水平 0.005（0.012） 0.004（0.011）
个人收入水平 0.003（0.004） 0.003（0.003）
宗教信仰 0.332（0.217） 0.141（0.180）
政治面貌 0.881（0.599） 0.498 （0.426）
**
家庭规模 0.017（0.033） 0.015（0.028）
对邻居态度 0.169 （0.019） 0.154 （0.017）
***
***
对陌生人态度 0.002（0.016） 0.005（0.014）
对政府态度 0.096 （0.017） 0.082 （0.015）
***
***
养老保险 -0.026（0.020） -0.020 （0.018）
**
医疗保险 -0.007（0.025） 0.014（0.024）
县虚拟变量×时间趋势 -0.000（0.000） -0.000（0.000）
基期幸福感×时间趋势 -0.378 （0.013） -0.373 （0.013）
***
***
观测值 5 805 5 805 5 805 5 805
R 2 0.001 0.056 0.183 0.234
（1）列未加入控制变量；（2）列加入控制变量；（3）列仅引入县虚拟变量与时间交乘项、基期幸福感与时间交乘项；（4）列同时引入控制变
量、县虚拟变量与时间交乘项以及基期幸福感与时间交乘项。***、**和*分别表示在 1%、5%和 10%的显著性水平下显著。数值为回归系数，
括号内是在个人层面聚类的标准误。由于篇幅限制，时间固定效应和个体固定效应未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