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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南 第2期 总第121期
· 112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4年4月
Journal
中共中央组织部
中共中央组织部
中共国家卫生和计划生育委员会党组
健康中国行动推进委员会
全国人大常委会 医师资格考试委员会 安全监管总局
金融监督管理局
国防科工局
质检总局
金融监管局
中国计划生育协会 审计署
林业局 国务院纠风办
税务总局 中央编办
供销合作总社
农业农村部
国家发展改革委 药监局 国务院国资委
商务部
民族事务委员会 疾控总局
市场监管总局
中央纪委监察部
妇联 中央纪委监察部
生态环境部
公安部
乡村振兴局 国务院医改领导小组
水利部
工信部 医保局
共青团 教育部 卫健委
中国残疾人联合会 中央军委后勤保障卫生局
中医药管理局
国务院扶贫办 民政部
科技部
财政部 交通运输部 中共中央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
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
消防局
国务院
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
广电总局 中国科协
总工会 体育总局
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
银保监会 应急管理部 全国老龄工作委员会
中国残联
红十字会 中共中央办公厅
中国保监会 退役军人部 中宣部
自然资源部
图4 2009—2023年医药卫生健康领域政策发文协作网络
平均度、网络密度、网络节点平均距离、聚类系数 部门积极参与制定医改政策，医保、医药、医疗各类
等，综合测度不同阶段卫生健康改革政策发文部门 改革政策同步推出，但对医疗卫生改革存在认识、
合作网络的凝聚力。由图 5 可知，不同阶段医改政 步调不一致，以医疗、医保、医药内部改革为主，改
策合作发文部门的数量在逐渐增加，发文单位从起 革的深度、广度及利益相关方不尽相同，政策间协
步发展阶段的 24 个，增加到改革深化阶段的 38 个， 同、联动性不高，部门间存在职责重叠、交叉不清、
再增加到高质量发展阶段的 52 个。合作网络图谱 改革进度交织问题，因此，这一阶段虽然发文政策
中的连线逐渐增多，合作网络中居于关键位置的部 数量快速上升，但合作网络质量不高。在高质量发
门由起步发展阶段的卫健委牵头与其他部门合作， 展阶段，历经多轮国务院机构改革后，参与发文部
逐步发展到改革深化阶段的以卫健委、中医药管理 门数量虽未有明显提升，但各部门组织配置更加优
局为中心，多部门共同发力的“百花齐放”局面，渐 化、职权更加清晰、协作关系更加流畅，医疗改革也
进式的合作格局逐渐形成。由表 2 可知，在网络密 进入了新阶段，更加注重顶层设计与跨部门协作，
度 上 ，起 步 发 展 阶 段（0.373）＞ 高 质 量 发 展 阶 段 积极推动三医联动改革，形成以公立医院深化改
（0.358）＞改革深化阶段（0.339）。在起步发展阶段 革、医保支付方式改革、医药价格改革为核心的三
的部门合作网络的密度最高。在网络节点平均距 大领域，以公立医院改革为核心的改革布局，形成
离 上 ，高 质 量 发 展 阶 段（1.597）＞ 改 革 深 化 阶 段 最高的凝聚力指标。
（1.582）＞起步发展阶段（1.554）。在高质量发展阶
三、卫生健康政策内容结构特征
段的任意两个部门之间，若要建立合作关系，则平
均需要通过 1.597 个部门搭线，所需中介最多。在 政策主题可以反映一段时间内政府关注所在
全局聚类系数上，高质量发展阶段（8.348）＞改革深 和重点行动领域，通过横向对比和纵向对比可以有
化阶段（4.646）＞起步发展阶段（4.451），在高质量 效识别政府重点关注领域及其变化趋势。本文对
发展阶段部门合作网络的聚类系数最高。 554 个政策文本中的关键主题进行提取并进行统计
究其原因，在起步发展阶段，参与合作部门较 分析，根据医疗卫生体系划分及政策文本内容，确
少，为 24 个，在数值上更容易呈现高质量的合作网 定组织场域主题、作用对象主题、政策内容主题和
络，这一阶段卫生部门作为核心部门，充分发挥桥 政策工具主题在内的四大政策主题分类。
梁纽带作用，实现了网络内所有部门之间的联系。 （一）组织场域主题
在改革深化阶段，合作发文部门数量迅速上升，各 根据政策作用发生场域，可将卫生健康政策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