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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 第2期 总第121期
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 114 ·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2024年4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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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2 不同阶段合作发文部门网络凝聚力测度 表4 不同阶段卫生健康改革政策作用对象分布（个）
起步发展阶 改革深化阶 高质量发展阶 起步发展阶 改革深化阶 高质量发展
指标 段（2009— 段（2014— 段（2019— 作用对象 段（2009— 段（2014— 阶段（2019— 总计
2013年） 2018年） 2023年） 2013年） 2018年） 2023年）
平均度 8.583 12.526 18.642 医疗机构 52 74 161 287
网络密度 0.373 0.339 0.358 各级政府 34 45 82 161
网络节点平均距离 1.554 1.582 1.597 医务人员 25 22 25 72
患者 7 21 32 60
全局聚类系数 4.451 4.646 8.348
医药企业 5 11 21 37
医院投资者 3 5 6 14
分为医院、基层、上下协同及综合。其中针对医院 总计 111 147 296 554
政策涵盖公立医院综合改革、医疗服务价格改革、
药品集中采购和价格谈判、改善医疗服务、药学服 首要出发与着力点。改革方式由医疗、医保与医药
务、信息化建设、中心建设、财务管理、公立医院绩 的各自优化转为“三医”的协同联动，不同发展阶段
效考核、高质量发展、能力提升等主题；针对基层的 经历从“三医”内部自我治理，“医疗—医保”“医疗
卫生健康改革政策涵盖公共卫生、基本药物制度、 —医药”“医保—医药”两两联动互嵌，到顶层设计
全科医生、家庭医生、基层补偿机制等政策；综合类 与总体规划逐渐完善“三医”联动互融机制。
包括医改规划与重点工作、医保支付方式、医教协 表5 不同阶段卫生健康改革政策内容分布 （个）
同、卫生人力队伍建设、多点执业、医养结合、健康
起步发展阶 改革深化阶 高质量发展
扶贫等；上下协同类涵盖对口支援、远程医疗、分级
内容 段（2009— 段（2014— 阶段（2019— 总计
诊疗、医联体、医共体等。不同阶段政策发文作用 2013年） 2018年） 2023年）
场域分布见表3。 医疗 71 80 161 312

表3 不同阶段卫生健康改革政策组织场域分布（个） 医保 11 21 27 59
医药 9 13 24 46
起步发展阶段 改革深化阶段 高质量发展阶 总体规划 8 13 9 30
组织/场域 （2009— （2014— 段（2019— 总计 公共卫生 5 5 10 20
2013年） 2018年） 2023年）
医养 0 2 16 18
医院 45 65 128 238 医疗、医药 5 4 5 14
综合 38 58 120 216 扶贫 1 3 8 12
基层 24 17 42 83 医疗、医保 1 1 9 11
综合 0 0 9 9
上下协同 4 7 6 17
健康中国 0 1 8 9
总计 111 147 296 554
托育 0 0 8 8
（二）作用对象主题 医保、医药 0 4 2 6
针对卫生健康改革政策作用对象进行分类及分 总计 111 147 296 554
析（表4）。在各个阶段，政策作用对象最高均为医疗 对 2009—2023 年政策关键词词频进行统计，
机构，尤其在高质量发展阶段，针对医疗机构改革相 “服务”在2009年、2012年、2014年、2015年、2020年、
关政策大幅提升；其次为各级政府，完善多部门协同 2023年居于政策关键词词频首位，“患者”在2010年、
治理机制，改进政策供给、保障措施，优化资源配置方 2011年居于政策关键词词频首位，“健康”在2016年、
式；第三为针对医务人员的教育培训、规范化培养、能 2022 年居于政策关键词词频首位，“医院”“药品”在
力提升及行风建设等；第四为针对患者及重点人群， 2019 年居于政策关键词词频首位，“医学”在 2013 年
完善异地就医保障机制，提升就医满意度，加强老年、 居于政策关键词首位，“记录”在 2018 年居于政策关
慢性病、贫困人口等健康服务等；此外，还有针对医药 键词词频首位（图6）。
企业和医院投资者，实施药品集中采购，加快社会办 （四）政策工具主题
医规范发展。 参考医疗卫生领域政策工具相关文献，对医疗
（三）政策内容主题 卫生政策工具出现次数进行归纳总结，确定供给
“三医”是卫生健康改革政策的核心内容，不同 型、环境型、需求型等三类政策工具中 30 种具体措
阶段政策内容发文分布见表 5。医疗、医保、医药的 施及分类 ［4-16］ 。采用内容分析法分析 554 个卫生健
主从关系逐渐明确，医疗作为核心内容，政策发文 康政策文本中政策工具出现频次，结果如表 6 所
量最高；医保次之，发挥推动监管作用；医药为政策 示。从政策工具总体数量分布来看，环境型政策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