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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京医科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
第6期 总第113期 南
2022年12月 Journal 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of Nanjing Medical University（Social Sciences） · 539 ·
Journal
国家卫生健康委 10 57 67 会保障部、国家发展改革委、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的
57
10
67
国家医疗保障局 20 25 45
45
财政部 43 43 中介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最高，其中网络总体的平
43
国务院办公厅 37 37
37
人力资源和社会保障部 8 29 37 均路径长度为 1.239，平均度为 8.750，网络密度为
37
国家中医药管理局 2 33 35
35
国家发展改革委 3 24 27
27
国务院 14 5 19 0.583，平均聚类系数为 0.878。在国家医保局成立
19
国家药监局 11 11
国务院医改领导小组 4 5 9 后，国家医疗保障局、国家卫生健康委、财政部的中
民政部 9
工业和信息化部 7 介中心度和接近中心度最高，其中网络总体的平均
教育部 7
商务部 6 路径长度为 1.227，平均度为 11.900，网络密度为
国家市场监管总局 6
中央军委后勤保障部 5 0.626，平均聚类系数为 0.904。通过对比可以看出，
中共中央 5
国务院扶贫办 4 国家医保局的成立对后续医保支付方式改革政策
科学技术部 4
中央编办 3 发布主体结构具有重要影响，同时近年来支付方式
国家税务总局 3
中国残联 3 改革政策主体不断增多、联系紧密度不断加强，形
住房和城乡建设部 3
银保监会 2 成了医疗保障局、卫生健康委、人力资源和社会保
国家知识产权局 2
生态环境部 2 障部、财政部、中医药管理局为主体的合作网络，但
农业农村部 2
审计署 1
全国人民代表大会 1 是各部门的合作联系密度总体不高，各部门联动协
全国老龄办 1
中央军委政治工作部 1 同不足的问题依然存在。
最高人民法院 1
国家广电总局 1 （三）政策工具维度分析
国家民委 1
交通运输部 1 为了全面剖析我国医保支付方式改革的政策
文化和旅游部 1
国家乡村振兴局 1 工具、政策目标和政策力度的变迁特征，并探讨以上
水利部 1
自然资源部 1 三个维度的主要内容在改革不同阶段的侧重点与不
0 5 10 15 20 25 30 35 40 45 50 55 60 65 70发文数 ［36］ ［37］
量（份） 足，本文借鉴郑功成 和毛宗福 等对我国医保制
联合发文 单独发文
度发展阶段的阐述，将我国医保支付方式改革过程划
图 3 政策主体发文情况
分为扩面阶段（2009—2012 年）、巩固阶段（2013—
体相互之间直接关联程度越高、联系越密切、信息 2015 年）、增效阶段（2016—2019 年）、全面深化阶段
流通性越好 ［34-35］ 。 （2020—2021 年）四个时期。在这个基础上，对不同
可以发现，在国家医保局成立前，国家卫生健 阶段政策文本中政策工具、政策目标和政策力度三个
康委（原国家卫生计生委）、财政部、人力资源和社 维度的参考点占比进行统计分析。
A B

图 4 国家医保局成立前（A）与成立后（B）政策主体社会网络

政策工具总体频数分布情况如图 5 所示，分布 引导，占比在 8%~10%；使用频率最低的为通报表
占比从高到低依次为权威工具、能力建设工具、象 扬、服务购买，占比均低于 1%。医保支付方式改革
征及劝诫工具、激励工具、系统变革工具，分别为 不同类型的政策工具呈现多样化和综合化的特点，
44.09%、24.75%、14.16%、10.47%、6.53%。各类子 广泛分布于改革工作的各个方面，但存在分布不平
政策工具中，大多数占比不高，维持在1%~5%，其中 衡、过于集中的问题，个别工具使用过溢，表现在对
占比最高的是任务要求，达到 22.97%；使用比较频 权威工具中的任务要求和标准规范、能力建设工具
繁的工具还有标准规范、制度建设、管理水平、鼓励 中的制度建设具有明显的侧重点与倾向性。